我当了死对头的对食

到现在才想起来自己玩的是个阉人? h(3/3)

做好了心理准备,不就是再舔一回吗?有什么大不了的。    却不想,这毒妇偏生不走寻常路。    那毒妇消失了一会儿,然后回来了,接着他的胸前一凉。    “药膏,有点冰,忍一忍。”    杨多金以为是跟她喝的春药一样的,令他失态的药,不屑地哼了一声。    一个两个的,都惦记在他这个阉人身上看他出那档子事儿的丑。    无所谓,明日不会有一个知情的活口。    嘴上也被涂了这药膏,他都好奇这东西涂在嘴上有什么用?怕他舔得不尽心吗?    杨多金依旧冷笑,可等了半天也等不到她坐上来,反而还拿手给那些药膏扇着风。    等了半晌,倒是他先耐不住性子了,“溪姑姑不上来吗?”    “等一会儿,药膏不干会弄脏被子。”    洁癖,一内内啦。    “有人洗。”浪费这些时辰作甚?明日他又没得休息。    夏溪开始教育他,“过儿,勤俭节约是咱们的优良美德!”    况且要洗也是明天洗,她今晚怎么办?坐一夜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