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池赐酒

唇舌含住湿软的花唇(前戏h)(2/3)

我拖去陪你那死了……嗯……”徽音顿了顿,掐指一算,“死了四年的爹殉葬?”    好险,差点脱口而出十年。    “怎么会呢?”晏岐偏过头,望向记忆里皇陵的方向,干净的声线里含着讥诮,清澈之下掩映着森森的恶意,“他那样的人,怎么配让你殉葬。”    面对徽音,他总是维持着面上那副纯良的假象。    因为她喜欢善良的人——最好的例子,就是晏同春。    有时候他也想问上天,为什么他和哥哥流着一样的血,命轨却截然不同?    在太液殿无人问津的那十四年里,在数不尽的凌辱欺侮里,他早就已经疲乏得不再期许得到父亲的注视。    可是现在,他连徽音的爱也得不到了。    晏岐感到刻骨的悲凉。这种萧疏的哀痛将他的心肠浸入嫉妒的毒液,明明内里已经烂得流脓了,外表却还是光鲜美丽,他害怕被徽音发现,于是拼了命地掩饰。    每一层谎言都要用更多的谎言作饰,日复一日年复一年,他几乎快要彻底磨去棱角,变成了哥哥的模样。    晏岐似是抽噎了一声,痒酥酥地钻进徽音的耳朵。    “他能为你做的,我也可以。”    谁?    耶律炽,还是……    晏同春?    应当是后者,徽音笑了笑,“陛下坐拥宇内、富有四海,要什么没有?堂堂九五之尊,难道就非得和九泉之下的死人比吗?”    死人?    眼珠在眼睑下轻轻地震颤,晏岐抿住嘴唇,慢慢掩去那一缕森冷的阴毒。    没错,他们所有人,迟早都会是死人。    他伸手,抓住徽音长长的裙摆,从底端掀开隐秘的一角,声音软弱地颤抖着,“我会比他们做的更好……徽音,求求你,不要丢下我。”    绣着牡丹花的襦裙,裙摆逶迤如千山的痕迹。    裙子中央拱起一个暧昧的弧度,衣带掉落在地上,两个人的裙袂在底端重叠相连,一层盖住一层。    徽音半推半就地接受了,窝在宽深的圈椅里,心里懊恼,怎么又没经受住考验?    就在她踌躇之时,攀至顶峰的潮水猛然击来,轻而易举就击碎了所剩不多的理智。    徽音顿时惊得一颤,反手抓住圈椅两端的扶手,檀木冰凉的温度反馈上来,guntang的肌肤擦过一瞬的清凉,双腿禁不住地要往里面收拢,合到一半,又被用力地掰开。    水声从裙底传来,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吞吐侵含,不给一丝逃离的机会,舌尖抿过湿红敏感的rou核,带动花xue深处阵阵痉挛,猛地推出一注注腥甜的yin水。    春潮超越rou体能够承受的极限,她短促地尖叫一声,眼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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