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的样貌。    “帮我……”他的声音沙哑又微弱，布鲁斯不得不凑近了才能听出来他在说什么。    他听见他的教授说：“……拿出来。”    蝙蝠侠觉得自己浑身的血都凉了。    布鲁斯用平生最轻柔的动作探向那肿胀的入口，不知道是不是他过于紧张，他还是感觉席勒的身体在颤抖。    他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些杂物，借着水流，他带出了那些东西，似乎是樱桃的果核。    “够了。”他想，这已经够可怕了，但是席勒的反应告诉他，还有更可怕的东西埋在他的教授身体里。    他的手指深入到了一个连他都觉得可怕的深度，终于触及到了一枚还在微微震动的光滑球状物。    那枚小球的位置实在太深了，并且它的震动还会让席勒把他吞得更深。    布鲁斯的指尖将将碰到他，并且几次触碰之下，似乎不小心又将小球推远了。    席勒的口中溢出一些呻吟，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。    “抱歉，教授。”布鲁斯深吸了一口气，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这些单词，“我，我需要您的配合……”    席勒疲惫地看了布鲁斯一眼，后者的手指感觉到周围平滑肌的收缩。    他们的配合算不上默契，布鲁斯废了很久才终于取出了那枚跳蛋。    席勒精疲力尽地失去了意识。    后记    席勒在韦恩庄园的床上睁开眼睛，被子和睡衣遮住了他身上所有狰狞的痕迹，只是在抬起手时，滑落的袖子还是能看出青紫的瘀痕。    他没有让灰雾修复这些伤痕，因为这是他开出价钱的凭证。    那一夜之后，布鲁斯的疑心病再次发作，不知道为什么，他对席勒住处的安全性产生了极大的怀疑，在那里的所有改造完成前，布鲁斯半是强迫半是哀求地将席勒留在韦恩庄园。    与法尔科内的合作出乎意料的顺利，看起来这位哥谭教父对席勒这个家庭教师很满意——虽然蝙蝠侠对于他们的合作很是不满，但是谁在乎他呢？    席勒慢慢转了下伞，雨水顺着伞沿滑下去，一场新的盛宴正在筹备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