罚。”
看着宁离那心虚又可怜的模样,孟岁璟又气又急:“你真是疯了,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,此番我是保不了你了。”
他心想,叫宁离吃些苦头也好,不然总是这副脾性,将来总是要栽大跟头的,兄长一向宠她,大约是不会坐视不管的。
郑嬷嬷说完便指使着婆子们带走了宁离,马车连夜赶出了城。
这事,翌日便传遍了孟府,一时间,原本的掌中宝,心尖肉成了泥地里的花,人人喊打,孟令臻又是厌恶又是畅快。
“果然是个贱骨头,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,兄长不过是给她点儿甜头,竟还真的妄图攀高枝儿,白眼狼。”
岑氏揉着太阳穴疲惫呵斥:“行了,少说几句,此事体面吗?有什么值得翻出来说的。”
孟令臻对上岑氏宛如淬了冰似的眸子,把话语咽了回去,噤若寒蝉。
十日后,普华寺
寺庙庄严肃穆,数百阶台阶自下而上,前院一棵高大的古玉兰树,枝丫纵横交错,纷白的花瓣如流风回雪般在殿门前徘徊,寺内佛音潺潺,一股淡淡的檀香弥漫开来。
后院一处偏僻客堂内,门窗紧闭,里头时不时传来砸东西的声音,外头守着两个小厮,冷着脸,不为所动。
阿喜战战兢兢的劝道:“女郎,您都三日没吃东西了,大、大郎不会来的,您莫要伤身啊。”
宁离一身素衣趴在美人榻前,已经流了许多日泪的眼眸早就红肿不堪,疼得慌,这些日子她什么法子都试过了,外头的小厮均不为所动。
不得已之下,只得倔强的不吃东西,现下她虚弱的已经连话都说不了了。
蓦然间,门被打开,一道身影逆光进来,宁离眯了眯眼睛,冷冷的看着郑嬷嬷。
“女郎,这些是主君叫老奴给您搬来的清心咒,您好生瞧着,望您早日勘破红尘,修成正道才是。”郑嬷嬷看她仿佛在看什么污糟东西一般。
呸,不过是仗着父亲对主君有几分恩情,还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不成。
“让我见阿兄,就见一面。”
宁离抬起了那双泛红的眼眸,那双眼睛无疑是极美的,眼尾上挑,笑时风情姣美,媚意横生,右侧眼尾下坠着一颗小小的泪痣,泪意水雾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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