逝,“身是菩提树,心如明镜台,时时勤拂拭,何处惹尘埃。”(注),殿外古玉兰树前吹起一阵淡淡的风,几片花瓣吹进了观音阁,带来了一缕淡香。
殿门前,一角玄墨色衣袍蹁跹而过。
……
孟岁璟在参横居外徘徊,正好遇见怀泉端着药碗往里头去,忍不住上前问:“兄长他……”
怀泉低着头:“二郎请回罢,郎君身子不适,这几日不宜见人,就连今晨的早朝也往宫里头告了假。”
“你可知,兄长何时打算接皎皎回来?”,他压低了声音问,这几日府上气氛凝滞,众人对宁离这个名字相当忌讳。
怀泉淡笑:“二郎还是莫要操心了,宁小娘子大抵是不回来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。”,孟岁璟怔怔地问。
“字面上的意思,二郎请回罢。”怀泉淡淡的说完,便进了屋去。
而后,孟岁璟便再也未见过宁离,他几度想去普华寺看她,均被守在外头的小厮侍卫拦住了脚,见不着便去寻孟祭酒和孟岁檀,二人均对此事缄默。
时隔多年,再见故人,孟岁璟终是忍不住,宴席结束后本想同宁离再说几句话,但周氏先一步带她去安置了,孟岁璟便等到了晚些时候,带了些宁离爱吃的点心寻了过去。
傍晚,秋水明落日,朝霞氤氲了天际,宛如赤红的鱼尾,宁离同孟岁璟闲闲的走在长廊处,昔日的故人终归不似以前那般自在。
“你……对兄长。”他略有些尴尬的,不自在的问道,心中隐隐希望宁离的回答千万别是他所担忧之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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