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住了她。 我有性瘾。他想。 所幸我有性瘾,还好我有性瘾。 因为有性瘾,所以在这种时候为着一种突如其来的冲动,不顾陆恩慈的反抗和她接吻,就成了极其顺理成章的事情。 就算事后她追问动机,他也可以高高在上解释,只是因为性欲。 他们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做过了。 住宅楼顶层高而窄的楼梯间,白水泥刷过的墙壁上有灰尘和粉末,纪荣将手垫在恩慈背后,用绵长的湿吻死死堵住她的嘴巴,不准她在这种时候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。 仿佛只要这声音不传出来,声控灯不亮起来,很多事情就像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一样,可以被隐藏,不被承认。 “……” 恩慈不会换气,不可避免地因为长时间的窒息而腿软,紧贴着纪荣的手掌靠向墙边。 “…松开…唔……” 她艰难出声,即使是气音,也听得出自己的声音无比沙哑。 纪荣比她更甚。 “不。”他用那种听起来无比色情的声音威胁她:“敢把灯弄亮,你就死定了。” “停……电了…不……”她挣扎着,被强行镇压。 男人沙哑的笑意全渡进她口中:“是啊,停电。” 变态…… 恩慈立刻就要叫,随即又被纪荣压回去。 秋末的夜晚她还穿着学校制服,腿部的皮肤因为直白地接触纪荣那件高定手工西装的下摆,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 皮肤是私人的,衣服是公开的,但她现在因为亲密的姿势,不断以很小的幅度磨蹭着他。 恩慈能感觉到纪荣西服的昂贵,不止如此,他手指根部戒指硌在她脸上的冰凉触感,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儿,干净清新的口腔,强迫她时可以直白感知到的上位者气息,全部都在告诉恩慈,这个人其实和她一直以来脑补的一样,甚至比她以为的还要有钱。 这才是最恐怖的事情。 连幻想都无法触及到的边界,被这个人现在以这种侵略的姿态向着她打开了。 她不像纪荣那样自欺欺人——她知道他现在肯定是在自欺欺人,自以为正常地和她接吻,所以才能吻得这么放心。她能感觉得到男人的情动,还有一点不知道可不可以形容为真心的东西。 恰恰是因为知道他在试图向她表达一些自己的东西,所以才感到恐惧。 仿佛克苏鲁突然有一天从书里钻出来,真正把触角黏在自己的手腕上,恩慈为这种不存在的阴湿感而发抖,展开手指抓紧了他的衣襟。 他是假的,她曾经板上钉钉确认,他是假的。 纪荣显然为女孩子的回应感到愉悦,他更加深入,以至于舔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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