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的牙齿,用充满色欲的力道。 恩慈哆嗦了一下,本能要躲,慌乱间踩到纪荣的鞋尖。 “呜不……我怕……”她拼命忍住泪意,却知道自己已经湿了。 眼睛适应了光线的转换,恩慈看到,男人薄唇不再厌烦地抿着,看起来湿润且软,眼睫低垂,眼底的情绪翻涌如同海浪。 “从来这里的第一天起,我就说过,不要靠墙……”纪荣闭了闭眼,掩饰自己的失态,声音沙哑地斥责她。 恩慈捂着胸口拼命呼吸,都没注意手指已经抓乱了衬衫和领结。 “你完全可以……您,完全可以,自己靠在墙上,这样我就不会在这个过程里碰到墙。” 纪荣阴沉地望着她,哑声道:“我说过,这墙,很脏。” 他声音的哑跟恩慈完全不一样。 后者没有动情,她声音的变化只是因为被纪荣强行控制,导致喘不上气。 可纪荣是因为动情,他对刚才的湿吻,投入到呼吸紊乱手指发麻,更重要的是,身体已经有了反应。 恩慈的脸胀得通红,“好脏”这两个字出口,磁性沙哑的尾音轻描淡写地了结“脏”的形容,让人下意识要胡思乱想,按耐着心虚追问他的动机。 什么脏? 是说刚才和她交换唾液很脏,还是手抱着她很脏,还是她湿了,内裤紧紧黏着腿心,所以很脏? 她不由地绞了下腿,压着纪荣的手完全靠在墙上喘气。 那一下动作太明显,两人不约而同低头去看,只见三角区的裙摆已经被恩慈绞进腿间,她的大腿紧紧并着,膝盖因为刚才的摩擦微微发红。 有月光,这些都看得见。 纪荣这个年纪的人,哪怕不好声色,也轻易就看出面前的少女在干什么。 他没有说出来,也没用什么羞耻的话引导她。 沉默里他突然顺着方才抱她的方向用力,把恩慈按进怀里,抱着她走完最后几阶到六楼的楼梯,从她裙子内兜里摸出钥匙,开门走进,很礼貌地轻轻带上了门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沙发:怎么一坐我你们都不自在^^ 今天更2,所以明天不更哦! 另附一个小补丁: 一到换季病来如山倒,出差结束立马又生病,刚休息了几天,写更新总有种前言不搭后语的感觉TT这部分等正文写完应该会重新修一遍,先将就看(;′⌒`) 前段时间其实有收到一些评价,和写《不应期》时见到的差不多。我个人更倾向于认同学理性强的观点,所以看到一位学者回应马克思“美学妄想症”的论断时,我会感到很惊艳: 文学正是借此传递出它的着迷之处——它以它本身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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