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功了,信上說的事也就作廢了。於是,他的視線不斷在房間來回掃視。 夜琉奉輕輕聳肩,顯得愛莫能助,「你有一個變態的主人。」 「您真的要??」冽更是慌張地轉動眼珠,之後直盯著入侵的窗檯看。 「我勸你不要逃。」夜琉奉朗聲說著,微微瞇起紅眼,又再次放輕聲音,「以免我在回信上寫明你是多麼糟糕的奴隸。」 冽的妄想被無情地擊碎,宮辰宵對於奴隸的教育絕對稱得上嚴厲,若讓主人顏面無光,他不敢想像會得到什麼懲罰。他打了個寒顫,什麼反抗的想法都沒了,低聲下氣地哀求著,「我會好好服侍您,請不要這麼寫??」 夜琉奉挑眉,輕笑一聲,「看來,你很怕你的主人。」 冽驚慌地看著夜琉奉,擔憂男人是個比主人更加狠辣的人,會藉此讓他言聽計從、折磨他、令他生不如死。 夜琉奉看著恐懼的奴隸,輕鬆地聳肩,「放心,我不會太過苛責,畢竟你終究不屬於我。」 冽希望最好連服侍都不要,然而終究要認命的,乾巴巴地問道:「??我符合哪一條?」 「很不幸的是一。」 冽倒抽了一口氣,頓時心生不滿,張嘴討價還價,「您被冰柱捅穿了!」 即便夜琉奉現在好好的,捅穿便是捅穿了! 「那是血咒的一種,可以用來迷惑敵人。」 冽聽到「血咒」一詞便僵直身子。那是魔族特有的接近於魔法的暗屬性咒術,差別在於需要以血為引。他曾遭逢獻祭血咒折磨,落得魔力靈脈剝離的下場。這還得感謝宮辰宵一點一滴幫他補起,雖說那也是另外一種酷刑,但總比死了好。 夜琉奉捕捉到冽的厭惡,問道:「你很討厭血咒?」 冽抿起嘴,懶得解釋些什麼,且他不認為有必要。 夜琉奉不在意冽的態度,聳聳肩,往後靠到椅背上,手肘靠著扶手,雙手十指交叉,瞇起紅眼,勾起一抹諷笑,「如果用其他方式滿足我,也可以不抱你。比如,嘴。」 冽的雙腿忽然能動了,從地上狼狽爬起,轉動四肢確認關節活動都沒問題。原本被黑刃捅穿的地方只留下黑紅的血跡,又蒸發似地消散。 冽有些不情願地看向夜琉奉,但此時首要之務是滿足男人,如果男人能不抱他就太好了。 夜琉奉注意到冽的認命,朝他勾了勾手指,宛如叫狗,「爬過來,服侍我。另外,信還我。」 冽心不甘情不願地拿著信爬去,不知道是有意還是不小心的,羊皮紙在爬去的途中被擰皺。爬到男人面前時,交還一張滿是凌亂摺痕的羊皮紙。 夜琉奉不在意地接下信紙,隨意放到桌上,便等著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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