冽接下來的動作。 冽猶豫地看著男人的下身,好一會兒才湊上前,以嘴找拉鍊讓他不得不磨蹭到男人的下身,淺淡的雄性氣味讓他微微蹙眉。 夜琉奉伸手輕撫冽的側臉,將垂落在前頭的褐色髮鬢後梳。 冽有些不耐煩地偏頭躲開。 夜琉奉問道:「你會不耐煩主人的碰觸?」 冽戰戰兢兢地看向夜琉奉,想起他得將男人看作他的主人,而男人也能輕而易舉地在心上記他幾筆。只好抿起唇認錯,「對不起。」 夜琉奉不置可否地聳肩,「沒有下次。」 冽終於找到拉鍊,咬著慢慢往下,又用牙齒、唇舌將夜琉奉褲頭上的釦子解開。 夜琉奉再次百無聊賴地撫摸冽的臉頰,一手勾過信紙,再次閱讀起來,嘴上淡淡地問道:「他還好嗎?」 冽不得不空下嘴,盯著被弄皺的信紙,沒好氣地問道:「您不是有他的信?」 夜琉奉微微瞇起紅眼,在冽的眼前揮了揮信紙,用著低啞的聲音問道:「嫉妒了?」 冽別開臉,嘴硬地說道:「沒有。」 夜琉奉以拇指搓揉褐眼眼角,「你和他不是戀人吧?」 冽有種被兇惡魔獸玩弄的恐懼感,不禁打了個寒顫,「不是??他是我的主人。」 「喔??」夜琉奉稍做停頓,又問道:「他常這樣讓人碰你?」 「沒有,主人有嚴重的潔癖。您是第一個。」冽說完便有些恍惚。宮辰宵的潔癖不允許奴隸不潔,他因此不能碰任何人,他人亦不能碰他。宮辰宵卻讓夜琉奉碰他,想必夜琉奉在宮辰宵心中是極為特殊的存在,或許是類似於半身,要不怎麼能容忍所有物被觸碰? 冽的心中發堵,深吸一口氣後,把雜亂的想法拋諸腦後,再次靠近夜琉奉的下身,咬著男人的黑色內褲慢慢拉下。 勃起的性器從褲裡出閘,忽地打上冽的鼻頭,他被打得一愣,爾後不可置信地抬頭向夜琉奉抱怨,「您為什麼硬了?」 夜琉奉捉過冽的下巴便往性器按去,輕笑道:「你滿身他的味道來暗殺我,我不該硬?我想我沒有那方面的問題。」 冽忍不住猜想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,才會有如此異於常人的情趣。然而不等他理出頭緒,他便被男人強硬地壓往挺立的性器,只好先打起精神把男人服侍妥帖。 冽張口伸舌,以舌尖壓上男人飽滿的頂部,在小孔上輕輕摩挲,再慢慢順著莖身滑下,將夜琉奉那完全不輸宮辰宵、甚至更大的巨物含入口中。接著,就不會了。 冽有些苦惱,他的口技出奇的糟,即便是宮辰宵調教、示範過數次,仍舊爛得清奇,到最後連宮辰宵都放棄了。他這要怎麼滿足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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