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逃個十萬八千里遠,最好逃到魔族去,再逃進永魔宮,這樣他的主人就拿他沒辦法了。想歸想,他還是得面對,畢竟他不願意傷害他的主人。小聲地說道:「??您能消氣就好。」 「哦?我生氣了?」宮辰宵的話語輕柔地在冽的耳邊搔著。 冽被弄得耳朵一癢,顫了下,僵著身體,想著該如何安撫男人好讓自己不要太慘才好。然而他的大腦空白一片,只能無助地看著男人拉開放了一堆情色道具的抽屜。 宮辰宵伸著手猶疑不決地滑過幾樣道具,就是沒有取出來。問道:「喜歡哪一樣?」 冽抖著身子,心想著回答「主人」是不是就不會多受罪了?然而宮辰宵已經逕自拿出一條黑布,一圈一圈地纏上冽的雙眼,在後腦勺上打了個結,奪去冽的視線。 「主人??」冽不安地伸手想要碰矇眼布,手腕卻被男人一把握住,舉著手不知該如何是好。 「乖一點,否則懲罰會讓你後悔。」宮辰宵在冽的耳邊接近氣音地低語,說完便轉頭親了下耳垂。 冽有些心情複雜,擔心宮辰宵將給他的懲罰的同時,耳垂上殘餘的濕潤觸感又稍微撫平他的不安。最後乖巧地放下手,安靜地等著男人的動作。 冽聽著宮辰宵挑揀道具時,物品碰在一起的聲響,倏地安靜,接著一顆質料輕盈、打磨得圓潤的晶石球體壓在唇上。 「張嘴。」 冽有些緊張地張嘴,球體被塞進嘴裡,嘴便被球體撐開,皮帶固定在後腦勺。繼視線被奪,現在連求饒的權利都沒了,他有預感懲罰不會太好受。 冽察覺到宮辰宵開始解他的褲子,他未勃的性器便被放了出來。頂端被男人的手指愛撫時,忍不住發出輕喘,同時不安地聽著男人打開又關上某樣容器的聲音,心中隱約有著猜測,冰涼頂在孔上便證實了他的猜想,頓時發出有些抗拒的唔嗯呻吟。宛如小動物的哀鳴卻阻止不了鈴口被迫吞食一顆顆小珠子,刺痛及鈴口被迫開闔的羞恥感令他忍不住發顫,「唔嗯??呼??」 「真yin蕩,才剛開始就抖成這樣。」宮辰宵輕笑一聲,開始以尿道棒抽插冽的陰莖,「這樣抽插不就要哭了?」 冽驚呼著,珠子摩擦陰莖內壁的刺痛成了火辣辣的快感,身子繃緊而沁出薄汗。快感使他後弓著腰,要不是被男人抱著,恐怕早已栽到地上去了。 隨著宮辰宵毫不客氣地抽送尿道棒,嗯嗯啊啊的呻吟愈發破碎,腦袋亦是空白一片,彷彿他只為承受這些劇烈的快感而生,而他的價值便是發出甜美的呻吟取悅他的主人,再無其他。 冽仰著頸子粗喘,喉頭因為吞嚥唾沫滾動,看上去十分情色。劇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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