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的快感忽然長驅直入,到了前所未有的深處,恐怕撬開他的膀胱括約肌了。冽拔高音調驚呼,身子犯病似地抖個不停、淚水矇眼布,還淒慘地流著一點鼻水。 ——想要射。 耳邊傳來宮辰宵輕柔的嗓音,「還記得這是懲罰嗎?」 冽被這麼一提醒,理智從爽得要暈過去的慾海中被撈回,猛地點著頭,生怕不知何時開始享受的舉動會挑釁到他的主人,因而招致更嚴厲的懲罰。 「很好,畢竟這只是開始。」宮辰宵讚賞著,以輕快的語調說著殘忍的話,「重頭戲還沒開始呢。」 冽差點在恐懼的壓力下崩潰。他的主人卻熟知情緒極限,將他抱在懷中,輕撫著腦袋,慢慢地安撫住恐懼的情緒。 宮辰宵見冽平靜下來,輕拍冽的屁股,「下去,褲子脫了,手放在桌上,雙腳齊肩站好。」 冽不安地從主人腿上下地,摸著探路,小心翼翼地照做。同時,他的主人又在抽屜裡翻找東西,弄得冽心神不寧。 冽照著命令做完,雙腿打開,雖是有些脫力,還是站直身子,儼然一個等待主人懲罰的奴隸。 一顆能以手掌握著的橢圓晶石就著冰涼的液體按在冽的xue上,不容拒絕地撬開xue,滑了進去。冽耐不住刺激地輕顫,氣息紊亂,不等他緩過,又是一物抵在xue口。本以為是第二顆圓球,爾後才驚覺是假陽具,假陽具撬開xuerou,推著圓球朝深處而去,「唔嗯??」 「好孩子,要吞到底喔。」 不等冽震驚,圓球已被推到鮮少頂入的地方,爽痛參半使他腿軟彎身,差點趴到桌上去,「呼嗯——」 然而更糟的是,冽感覺到一股微弱的魔力灌進魔力靈脈,宛如流水輕輕沖刷的麻癢令他雙腿抖個不停,「哼嗯!呼??」 宮辰宵輕笑一聲,「懷念嗎?」 冽不免被勾起被迫學習魔法的慘痛回憶。一開始,他堪稱是個魔法白痴,要不是靈脈剝離,他甚至不曾注意到魔力的流動,而這讓他在凝聚魔力上吃了不少苦。宮辰宵便是把這種會吸收魔力再放出的晶石塞進他的屁股裡,魔力放出便會灌回靈脈。男人以這種方式強迫他牢記魔力流動,缺點是這樣灌魔力靈脈會嚴重勾起性興奮,每次練習完魔法,他都會求男人把他狠狠地cao哭。據說這種晶石常被拿來調教頑劣的奴隸。 而此時,冽大概也成為了頑劣的其一。 宮辰宵拿著晶石假陽具捅了幾下冽的xue便深插入底,趁著xiaoxue因刺激緊縮,放手將假陽具留在可憐的xue內。 冽爽得有些恍惚,但依照宮辰宵的脾氣,懲罰從來不是讓他爽的,即便是爽,必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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