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,湿漉漉的像树上淋了雨的蜜桃,秀银指尖摸了摸,确实如蜜桃一样软滑。她是这么想的,也是这么说的:“你这屁股倒跟桃子一样漂亮,又细嫩。”王琂把脸埋进被褥里,这话对他来说实在刺激,露出来的两只耳朵通红。秀银拿旧衣裁的软布给他擦拭,干燥的屁股这时候感受到了女子呼吸的微热,rou团稍微紧了紧,王琂有点呆滞,又从不算好但很干净的被褥中闻到了一点女儿家的香气。他刚因羞和痛红了的脸这下褪不了颜色了。 秀银没忘记正事,三下五除二剥干净男人下半身,仔仔细细检查了伤口——没伤到骨头、没伤到关节,真的不至于要她这么背回来。单纯是这男人脱力了才走不动。她气不打一处来,越来越觉得这男人使唤她呢,这钱还没到手里!她仔细打量一下男人的脸,算了,吃到嘴里的才算自己的。 秀银往厨房转了两转,想找个趁手的东西。握着还没劈成篾条的竹片出来时,她想,幸好还没劈呢。 王琂还懵着的时候,秀银已经出来,并且因为看到床褥的湿印更捏紧了手里的竹板。她把男人调转个头,让他跪趴在床边,上半身紧贴床褥的男人深感不妙,就感觉到竹板丈量在屁股上的凉意。他不可抑制地发起抖来,这个姿势更显得男人线条流畅,腰线下榻,到屁股隆起,圆润挺翘。秀银一板子打在rou最多的屁股尖,带着破空的啪声,接着就是rou含着板子陷下去,钝痛瞬起,“啊!”王琂虽做了准备,但冷挨一下,实在痛不可当。板子离开后密密麻麻的刺痛立即在那条板子印里乱窜,刺得跟一百根针扎。本来粉红的rou迅速泛起嫣红的痕,肿起来二指宽。他紧紧贴进床沿,想尽力缩小自己避免挨打,却听到秀银呵斥:“把你那jiba拿开,别沾我铺子上。”男人恐怕没听过这等虎狼之词,红着眼眶瞥她一眼往后退了退。这一退又送到板子上,秀银往下一寸用力一拍,“啪!”又是二指宽的红肿浮起来,在嫩生生的屁股上横贯两条挨板子的红印,王琂是痛极羞极,这姿势实在不雅,他就是给老祖宗磕头也没这么撅起屁股丢人,眼泪早就掉下来,前有狼后有虎,他哭着不敢动,连求饶也不会说,手忍不住护在屁股上,这一摸就摸到起来的肿印,痛得他哆嗦。秀银摸一摸红痕,又软又烫,比起正常的皮肤更软和轻薄,是另一番手感。秀银这时候谈条件:“你得赔我的柴火背篓,褥子衣服,我会给你买药,你那钱暂时不管用,就拿你的人抵。”她低头问他:“说,你这样的人怎么会在这儿,不会给我带来灾祸吧。”她想好了,要是什么被仇家追杀的,她就给人丢出去,就收一颗碎银子-->>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