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对热包子实在没有抵抗力。
母亲也吃了一个,完了跑阳台上打了个电话,自然还是剧团的事。
奶奶毕竟是老了,兴奋劲一过就开始打瞌睡,不等包子出笼就回了屋。
刚母亲接包子时,王伟超来了个电话,问我回来没。
我说回来了啊。
他说喝酒啊。
我说大半夜的喝鸡巴酒。
他说明天。
明天更是没空。
那就后天吧,他说,反正你随时有空随时过来。
王伟超现在是个胖子了,喝啤酒就像倒水。
母亲进来时,我问:又是评剧学校的事儿?嗯。
她在我旁边坐下。
到底咋样了?基本算谈成,协议还没签,对方要价有点高。
多少?管的宽!母亲瞪我。
多少嘛?七八十万大概。
那咋弄?好半会儿我才说。
有文化产业补助,再搞点政策贷款吧。
我不知该说什么,于是就没人说话。
钟表滴滴答答,有点活泼过头。
你呀你,别愁眉苦脸的。
母亲拖长调子,摸摸我的头。
我只好笑了笑。
啧啧,真没事儿。
她踢我一脚,又靠过来,捏了捏我的脸。
终于,我抬头看了母亲一眼。
或许天有点热,又或许接包子那股气还没透清,她脸蛋红彤彤的,像鹅黄底布上绽开的一朵嫣红刺绣。
我不由有些恍惚。
噗嗤一声,母亲却笑了出来:傻样。
真心疼你妈就过来揉揉肩,只想着你奶奶啊。
于是我就过去揉肩。
母亲头发真香啊。
和我一样,她爱出汗。
这话听着真怪,确切说,是我和她一样,爱出汗。
总之,衬衫后背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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