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有几团湿迹,隐隐能看到文胸的轮廓。
趴那儿吧。
我说。
这样不行?母亲扭过脸来。
趴那儿我才好施展身手啊。
我吸吸鼻子。
母亲看看我,笑了笑,还是起身趴到了沙发上。
撂个抱枕过来。
她说。
老实说,按摩啥的我一窍不通,顶多是看电视有样学样。
不过迄今为止,我的顾客朋友们倒没给过差评。
先是肩膀上一个来回,再撩起头发按了按颈椎,然后一路向下拍打到腰部。
接下来是肩胛骨,腋下,肋侧。
母亲身上暖乎乎的,我不由大汗涔涔。
她却突然扭了扭身子,笑了一声:痒。
我只好停下来,说:我使点劲儿。
母亲点头。
可刚抓住腰,她就又笑:不行,不行,妈受不了这个。
这时,猛然一通京韵大鼓。
母亲翻身,接起手机,先是踱到厨房门口,又走上了阳台。
对方口气有点急。
我刚想竖起耳朵,母亲就回到了客厅。
咋了?没事儿。
拉演出的。
母亲站在茶几旁,伸了伸腰。
还按不?电视里播着狗屁电视剧。
我看了好一会儿,才吐出这么一句。
免了,她在矮凳上坐下,金色的大丽花一番飞舞,妈怕痒。
我瘫到沙发上,接连换了好几个台。
按吧。
半晌,母亲托起下巴,冲我笑了笑。
这次母亲安分多了。
我在细腰上一通捶打,她都没吭一声。
等我捋了捋长裙,她却要爬起来:完了吧?我按了按腰,她就又趴了下去。
即便长裙宽散,细腰下还是隆起了一个圆丘,中间隐隐裂着条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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