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到这里,完全是老贺后遗症作祟。
事实证明我是明智的。
白毛衣打厕所回来就拿起了花名册。
刚才从后门出去时,她竟对我笑了笑。
也不光对我,其实她拾级而上,对沿途的每个同学都笑了笑。
不过那温馨甜蜜的清香还真是让人如沐春风。
此人大概四十出头,身材中等,却无比匀称。
所谓无比匀称,前突后翘是也。
比如她沿着台阶朝我一步步走来,傲人的胸脯会起落不止。
比如她不紧不慢地拾阶而下,牛仔裤包裹着的饱满圆臀会在扭动中不经意地撅起。
这多多少少把我从湿淋淋的梦中打捞了起来。
发愣间似乎有人喊我名字,我下意识地嗯了一声。
严林!声音更加响亮,白毛衣的目光略一迟疑,便直刺而来。
到!我顿觉有些尴尬,乃至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。
哟,咋没见过你,是不是第一次来?白毛衣皱了皱眉。
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第二次。
我真想这么回答她。
教室里窃笑声又如约而至。
毫无办法,似乎唯有逗乐才能让大伙那颗年轻而沮丧的心稍稍平衡一点。
窗外阳光明媚,一切正好,我们却只能坐在阴暗的角落里磨屁股。
开玩笑,白毛衣摆摆手,脸上绽开一朵花,你们这么多人,我哪知道哪个是哪个?她垂下头,又很快抬起来:真是个瓜娃子,点名不用起立,晓得不?又不是大一新生啦。
理所当然,在这串四川话的帮助下,大家的笑声又延续了好一会儿。
算了算了,不点了,继续上课吧。
你们呀,就是收不住心,艺术——多有意思啊。
白毛衣笑起来犹如春光中的一片花海。
她示意关灯时挥了挥手,又是一阵波涛汹涌。
********************世纪初的大学生离开父母抵达某个城乡结合部后,便宣称自己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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