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毒也不是什么厉害的毒药,只是蒙汗药,你说,她为什么这么做?”
韩忠摇摇头,想不明白。
这个问题,陈朝也不明白。
不明白宁白芷为何不像那夜在宫中,出剑刺杀。
“不过有一点本相可以确定,她一定会回来的。”
“为何?”
“说了,韩老也不明白。对了,韩老不是君子剑吗?怎么现在为人处事没一点当年的作风?”
韩忠深吸一口气,长叹一声,“往事不可追”
“得得得韩老您也别感叹了。韩老既然派死士跟着她,那就跟着,若是找到她的同党,也莫要打草惊蛇,宁家对本相有大用。”
“遵命!”
小姑娘垂着脑袋,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,周围热闹的施工现场与她毫无关系。
她怀里抱着一袋金子,方才她简单数了数,足有一百多两。
有了这些钱,那些躲在深山中的兄弟姐妹们,可以安安生生地过上好几年,再也不用为吃喝发愁。
被官兵围剿,东躲西藏的日子十分辛苦。
一想起这些年的经历,宁白芷的身子就忍不住轻轻颤抖着,连牙齿都在发酸。
这些年,她没有睡过一天的好觉,有几次是深更半夜,淌着齐腰深的河水转移,冬天的河水冷的刺骨,到最后人会冻的失去知觉,每到冬季浑身就忍不住发痒
宁白芷曾目睹同伴被抓住,他们被官兵一刀砍掉脑袋。
血柱“噗呲”一下涌出来,到处都是血,红白相间,散发着令人恶心的腥气
这就是武人的待遇,被朝廷所不容。
就算是普通百姓看到她们这些习武的人,眼里也没有丝毫的同情。
百姓们私底下还要去官府揭发,因为有奖赏,久而久之她的同伴越来越少。
宁家,已经快要断子绝孙了。
这一次,她是瞒着家里人出来刺杀奸相的。
可是,失败了
宁白芷一时心如乱麻,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她出城的这一次“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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