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路小跑出去,拿来几块温毛巾,擦拭我的身体。
我懒得动,随他做什麽。
曼曼,我就是想确定一下,问你件事。
柴狗一边为我擦脸一边说:你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大杨吧?什麽事?别人走了以后,我们又做爱的事。
为什麽?又不是第一次,连第二次都不是。
柴狗龇着牙:我觉得,我们这样做不太好……大杨看着的时候,是他允许的,那毕竟是个游戏。
现在这样,就像……私通一样。
我笑出声来:对啊,我们就是私通了,是你先开始的。
别这样,真的,他恐怕会很生气。
那就别做啊!我侧头微笑看着柴狗。
柴狗想了一下,翻着眼皮掂量了一下轻重,啪的一声把毛巾摔在地上,我和你拼了!他跳上床来,把我压在下面,分开我的双腿。
我们嘻嘻哈哈的笑着,做了一次爱。
事后,我们一起躺在床上。
原来你不掐别人也硬得起来。
我说:你是不是有双重人格?在别人面前那是……你知道我在这里工作,那只是一种表演,给客人助兴的。
我又不在这工作,为什麽要用我?大杨说可以。
他有特别说掐脖子可以、拧乳头可以、肛交可以吗?我有点生气的撑起身子。
柴狗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:当然,他每一项都说了,我只是照着演出而已。
我无话可说。
喂,你是自愿的吧?柴狗被一个想法吓得脸色都白了:我没有强迫你吧?你喜欢这样玩才来的,是不是?看他这副样子,我怎麽能说不,而且这种情况要怎麽解释:别担心,我是自愿的。
柴狗长出一口气:打个工而已,差点变成强奸犯……我心里很闷,原来冤枉柴狗了,都是先生的错。
柴狗问我:你认识大杨多久了?一个多礼拜。
你呢?三、五年了。
那你认识他以前带来的女人吗?认识,但是我不能说。
……那就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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