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点你可以放心,大杨做事很谨慎,从来不做对自己有危险的事,我们弘哥很欣赏这一点。
男女之事都是游戏,何必那麽认真,把人生都搭上去呢?我已经不困了,心里很乱:我去洗澡。
不过,在最坏的情况下,我是说万一发生什麽事,柴狗压低声音:你可以来找弘哥,他最喜欢收留孤女,他会帮你。
不用,听上去也不是什麽高尚的爱好。
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淋浴。
**柴狗在另一间洗完,给我拿来衣服和梳妆用品。
我在员工休息室打扮,他出去买吃的。
然后,我们霸占着酒吧广大的空间吃喝玩乐,直到六点钟清洁工来打扫、换床单。
不久,柴狗接到先生的电话,说他半小时以后到。
柴狗放下电话,笑嘻嘻的复述:他说,已经打电话提醒你了,要是你还插着曼曼,就趁早把鸡巴拔出来,别让我亲眼看到。
让清洁工老王作证,我们的关系比初恋还纯洁。
你不会说吧?真罗嗦,他能把你怎麽样?我说了,倒楣的还不是我自己。
柴狗装作去后面收拾,我自己坐在大厅里看电视,先生到达时看到的是这副情景。
我对他心怀怨气,装作没看到他,他敲敲门,我不回答;他静静走过来,我看了他一眼,又继续看电视不理他。
我的心里其实在打鼓,既对他生气,又怕他也生气。
偶尔在极端清醒的一瞬间,我会有很委屈的感觉。
这几天来,我做了以前从来没想到的事情,仅仅是为了不想被他赶出门,不管受多少羞辱,只是达到他的及格线,不能换来他对我更好一点。
一想到这一点就很难过。
在最生气的时候,也想过不如一赌气搬走好了,管他三七二十一,以后的事以后再说,最好大家撕破脸,大闹一场一拍两散。
我嘟着嘴不看他,先生像拍小狗一样拍拍我的头,说:昨天表现得很好,所以今天你再不乖我也会带你去xx买包。
什麽?真的吗?我忍不住喊出声:真的吗?真的吗?我从沙发上跳起来,抓住先生的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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