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了他。 可惜了。 想到这她又忧心忡忡,唯恐自己会伤了邵衍和安安:“我们分开住吧。你同安安住正堂,我去住厢房。” 不出意外,拒绝紧跟着建议:“不,我要和你在一起!无论如何,我们总是要在一起!” 宝知只当他话赶话,感性的情绪裹挟着表态,今夜便口头依了他。 实际上暗自里不敢入睡,迷迷糊糊撑了一宿。 第二日,她仍不忘收拾东西跑路,叫安安也收拾出一个小包袱。 邵衍托了路过的学生去学堂送话,便带着宝知去山脚寻大夫。 老大夫切了半晌,宽袖一挥,刷刷几下,便得了一张龙飞凤舞的方子,唤来门帘后偷听许久的小童去抓药。 小童笑嘻嘻地近前,同邵衍问好:“夫子早,夫子今日未去学堂呀?“说着趁机偷瞄几眼陌生的女子。 宝知温和地同孩子笑了笑。 这孩子约莫五岁,虎头虎脑的,见女子同他笑,耳廓一红,低着头冲了出去。 老大夫揪着胡须,面色一凝道:“脑疾须是用药可缓解,可老夫从尊夫人脉象中还切出旁症。只是术业有专攻,家中老妻也是镇上有名的妇科千金手,不若让老妻再来望闻问切一番?“ 邵衍微怔。 宝知泰然自若道:“有劳了。” 老大夫转出房间片刻,便有一中年妇人掀开帘子入内。 这妇人身形健壮,口中自称金姑婆。 见到好看的晚辈,金姑婆心情总是愉悦三分,可往夫人手腕一搭,眉便蹙起,脸上也有几分豫色。 宝知道:“您但说无妨,家夫以往总是陪着晚辈一道看病,不碍事。“ 金姑婆见邵衍关切之态,便缓缓道来:“可问夫人近来可有出血?” 宝知想了想,道:“正是,又不似癸水。” 金姑婆道:“淋漓不止,似是小产之状。只是月份尚浅,兴许,是贫血所故。” 宝知下意识抚上小腹。 重逢后情难以自禁,确实毫无节制。 一个月,两个月? 可能是年后那几日,便在zigong着床了? 金姑婆复道:“这样,我先开出保胎温补的方子,用上两旬再行诊断。” 邵衍的脸色也难看几分:“请问金夫人,适才老大夫开出治疗脑疾的药方,可会相冲?” 金姑婆笑道:“夫子莫忧,润补的药材,总是相通的。” 二人带着药包便慢慢走回折黛居,殊不知“舒夫子的娘子来了”这一消息飞遍整个庄子。 邵衍才扣了扣何家大婶的门,便见安安身后跟着一群人,皆是装作不经意,实则偷瞅着邵衍身后的夫人。 好奇又惊艳的目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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